日本人不隨手扔垃圾的深層次原因 正是我們缺少的東西?!
干(gan)凈(jing)!干(gan)凈(jing)!干(gan)凈(jing)!這對每(mei)個去過日本(ben)的游客,幾乎(hu)已成共(gong)識(shi)。
以(yi)前(qian)偶爾和朋(peng)(peng)友(you)小聚,我說(shuo)日本(ben)干(gan)凈,沒有人信。這幾(ji)年去(qu)的(de)人多了,倒也不用我再(zai)白費口舌了。更(geng)令他(ta)們驚訝的(de)是,東(dong)京街頭一個(ge)垃圾桶都沒有,卻也能(neng)干(gan)凈如斯。很多朋(peng)(peng)友(you)回國便來(lai)問我:這是為什么?
在日本浪蕩十年,恰好(hao)經歷了(le)日本垃圾管(guan)理制(zhi)度的變遷歷史(shi)。閑來聊寫幾筆,希望(wang)可以一解朋友們的疑(yi)問。
1 90年代,廣州→香港→東京
1993年9月中下旬,還在(zai)銀(yin)行工(gong)作(zuo)的我,接到了(le)慶應(ying)義塾大學寄(ji)過來的資料,于是匆匆辭(ci)了(le)職,上廣(guang)州辦防(fang)疫(yi)手續、簽證。
住在五羊(yang)新(xin)城。上世(shi)紀90年代初(chu)期,天河北、珠江新(xin)城還是農田,這里算是廣州比較繁華的(de)新(xin)城區,街邊粵(yue)菜(cai)、川菜(cai)、拉面館,一間接一間,生意(yi)興隆。
美中不足的(de)(de)是(shi),滿(man)街(jie)都(dou)(dou)是(shi)快餐泡沫盒和紙巾等垃圾;臨街(jie)喝(he)著啤(pi)酒,一(yi)陣晚風(feng)吹過,還捎(shao)來潲(shao)水(shui)(shui)的(de)(de)味道——因為(wei)很(hen)多(duo)餐館(guan)都(dou)(dou)直接(jie)把潲(shao)水(shui)(shui)倒在(zai)路邊,白天太(tai)陽一(yi)曬,百米(mi)之外都(dou)(dou)能聞到臭味。
——這就是90年代的廣州印象。
那(nei)時候(hou),廣州還(huan)不(bu)能直飛日本(ben),我從(cong)香港飛,機(ji)票還(huan)是(shi)輾轉托一個香港老板買的。到香港,第一次坐地鐵,拖(tuo)著拉桿箱不(bu)知道怎么過票閘(zha),只好一把頂在頭上。
香(xiang)港的(de)(de)街(jie)頭(tou),高樓林立,廣告牌、霓(ni)虹燈鱗次櫛(zhi)比,街(jie)道(dao)明(ming)顯比廣州要(yao)整潔。這(zhe)對于年僅24歲的(de)(de)我來說(shuo),顯然(ran)代表著一個更(geng)高層次的(de)(de)文(wen)明(ming)。原(yuan)來傳說(shuo)中的(de)(de)香(xiang)港,確(que)實不同凡(fan)響!
等(deng)飛機降落日(ri)(ri)本,“更高層(ceng)次的文(wen)明”之感就更加明顯。從北(bei)赤(chi)羽去高田馬場,我第(di)一(yi)(yi)(yi)次見(jian)識(shi)到日(ri)(ri)本的街道。黑色的瀝青路(lu)面(mian),白色的車(che)(che)(che)道劃線整潔(jie)、光滑而醒(xing)目。雙車(che)(che)(che)道路(lu)旁(pang)的人行道,也(ye)是瀝青石子鋪就。單行線兩(liang)邊,用白線畫出(chu)僅容一(yi)(yi)(yi)人通(tong)過的人行道。每隔50米就有一(yi)(yi)(yi)根電線桿,有車(che)(che)(che)來,得側著身子從桿旁(pang)通(tong)過。一(yi)(yi)(yi)路(lu)上,走走看看,充滿好奇。路(lu)上連一(yi)(yi)(yi)張紙片都沒有,偶爾可見(jian)的是屋檐下的花(hua)盆,開著幾朵(duo)小花(hua)。
與香港不一樣,這里商店工廠的(de)招(zhao)牌一般都不大,素色(se)基調,與周圍(wei)相當協調。門(men)前掛著一串風鈴(ling),兩(liang)張竹簾(lian),幾根麻繩;又或一絲(si)清水,沿著青青竹筒削尖的(de)端口,緩(huan)緩(huan)流下,落在(zai)地上(shang)的(de)石(shi)盤里……顯然,商家依賴的(de),不是(shi)招(zhao)牌的(de)大字(zi)和搶眼的(de)顏(yan)色(se),而是(shi)門(men)面裝飾的(de)文藝和雅氣。
這便是90年代,我對廣(guang)州(zhou)、香港(gang)、東(dong)京(jing)的第(di)一次(ci)印象(xiang)對比。
2亂扔垃圾,隨時會被鄰居盯上
我在北赤羽的(de)一個民間(jian)(jian)留學生公(gong)寓(yu)住了下來。公(gong)寓(yu)內的(de)前(qian)輩就第(di)一時(shi)間(jian)(jian)告訴過(guo)(guo)我:垃圾必須分類(lei)(lei)(lei)后才可以(yi)丟掉(diao)。而(er)且,不(bu)同(tong)類(lei)(lei)(lei)別,收(shou)(shou)集時(shi)間(jian)(jian)也不(bu)同(tong)。一般生活垃圾的(de)收(shou)(shou)集時(shi)間(jian)(jian)是(shi)每周(zhou)二和周(zhou)五(wu),不(bu)可燃(ran)的(de)是(shi)周(zhou)三,資源類(lei)(lei)(lei)是(shi)雙周(zhou)周(zhou)四;所有收(shou)(shou)集時(shi)間(jian)(jian)都具(ju)體到當天上(shang)午10點前(qian),過(guo)(guo)時(shi)不(bu)侯。
前輩還(huan)順便交給我(wo)一本(ben)生(sheng)活(huo)指(zhi)南,里面(mian)詳細記錄(lu)各種信息(xi),包括垃圾(ji)分類標準、方法和收集時間等。學(xue)習這(zhe)本(ben)指(zhi)南,也成了我(wo)的(de)日常功課。
▲日本有(you)明確的(de)垃(la)圾分類(lei)標準,每個區有(you)各類(lei)垃(la)圾固定的(de)回收(shou)時間(jian)。
剛開(kai)始難(nan)免掛一(yi)漏萬。有一(yi)天大(da)早(zao),我(wo)趕著上(shang)學,忘記扔餐余(可燃)垃(la)圾了(le)(le)。晚(wan)上(shang)回來,那個(ge)(ge)四帖(tie)半(一(yi)帖(tie)相當于一(yi)個(ge)(ge)榻(ta)榻(ta)米(mi)大(da)小)的(de)空間里充滿了(le)(le)酸腐(fu)味(wei)。第二(er)天,我(wo)把它(ta)和不可燃垃(la)圾裝進一(yi)個(ge)(ge)更大(da)的(de)袋(dai)子,心懷僥(jiao)幸地扔到了(le)(le)最近(jin)的(de)垃(la)圾收集點。
日本(ben)的(de)垃(la)圾收集點,一般在主干道兩旁的(de)某(mou)個電線桿下面。通常每隔二(er)三十米,就(jiu)設置一個點;使用同(tong)一個點的(de),就(jiu)那么5-8戶人(ren)家。
▲垃(la)圾收集點,有各類垃(la)圾回收的時間告示。
傍晚回(hui)家,剛想進(jin)入公(gong)寓正門,突然后面(mian)有人說了聲“すみません。(Sumimasen、對不(bu)起)”。我(wo)回(hui)過(guo)頭,原來是(shi)對面(mian)餐館的老板(ban),手里拿著早(zao)上(shang)我(wo)扔的垃(la)圾袋,問是(shi)不(bu)是(shi)我(wo)家的。
我漲紅了臉(lian)點了點頭。他(ta)說(shuo),他(ta)拆開(kai)垃(la)圾(ji)袋(dai),看過里(li)面的(de)(de)紙(zhi)片(pian),知道是我家的(de)(de),然后(hou)另(ling)外找了個袋(dai)子,把里(li)面的(de)(de)不(bu)可(ke)(ke)燃(ran)垃(la)圾(ji)分開(kai),放在了垃(la)圾(ji)收集點;這些(xie)可(ke)(ke)燃(ran)垃(la)圾(ji)就留在原袋(dai)子里(li),一直等(deng)著我放學回來(lai)。他(ta)叮囑說(shuo):周三是扔不(bu)可(ke)(ke)燃(ran)垃(la)圾(ji)的(de)(de)時(shi)間,不(bu)能扔可(ke)(ke)燃(ran)垃(la)圾(ji)。
真是萬分羞愧,我連聲(sheng)道歉,接過了那袋垃圾。
在日本亂扔(reng)垃圾,那是第一(yi)次,也是唯一(yi)一(yi)次。
3為了省垃圾費,我也是蠻拼的
大(da)約到了(le)1994年初,東京各區開(kai)始(shi)對生活垃圾收費(fei),要求使用(yong)專門(men)垃圾袋。
原來(lai)扔垃(la)圾(ji),就是把垃(la)圾(ji)裝在塑料購(gou)物袋(dai)(dai)里(li),按照收(shou)(shou)集(ji)時(shi)間(jian)扔到(dao)收(shou)(shou)集(ji)點。剛開始收(shou)(shou)費時(shi),總覺得(de)要(yao)到(dao)便利店(dian)花錢購(gou)買專用(yong)垃(la)圾(ji)袋(dai)(dai)不(bu)劃算,就直接用(yong)購(gou)物袋(dai)(dai)裝垃(la)圾(ji)。結果有一(yi)天(tian),過了垃(la)圾(ji)收(shou)(shou)集(ji)時(shi)間(jian),我家的垃(la)圾(ji)還原封不(bu)動留在收(shou)(shou)集(ji)點。我只好灰溜(liu)溜(liu)又拎回家。
原(yuan)來,生活垃(la)圾收費的(de)過渡期(qi)結束了(le),不(bu)裝在專用(yong)垃(la)圾袋的(de)垃(la)圾,一律(lv)不(bu)收。
▲每個地區都有指(zhi)定的各類垃圾專用袋。
垃圾(ji)袋其實(shi)不貴(gui),最貴(gui)也就(jiu)兩百日(ri)元(yuan)(相當于十二三(san)塊人民幣)。但(dan)對于那(nei)時(shi)候像我一樣的留學生來(lai)說,這仍然(ran)是一個不愿意(yi)花(hua)的開銷。我沒有拿過家里(li)一分(fen)錢去留學,知道每一個日(ri)元(yuan)上面,凝結的血(xue)汗有多(duo)少。
于是,能(neng)不(bu)往家里(li)帶(dai)垃圾就不(bu)帶(dai),成了我(wo)的(de)鐵律。比如在(zai)商(shang)店(dian)買(mai)了雙(shuang)鞋子(zi),我(wo)會只把鞋子(zi)帶(dai)回來,盒子(zi)啥(sha)的(de)統(tong)統(tong)留給商(shang)店(dian)。白天在(zai)外邊(bian)上(shang)學打(da)工(gong)產生的(de)垃圾,就扔(reng)在(zai)外邊(bian)的(de)垃圾箱。
經(jing)濟學最基(ji)本的假定(ding)(ding)就是理性(xing)人(ren)假定(ding)(ding),每個人(ren)每個企(qi)業都(dou)會按照利(li)益最大化行(xing)事——盡(jin)量擴大收益,盡(jin)量縮減成本。我在扔(reng)垃圾這種事上,可謂表(biao)現得(de)淋漓盡(jin)致。
1995年,奧(ao)姆真(zhen)理教的毒氣事(shi)件(jian)發生后,東京出(chu)于安保(bao)考(kao)慮,撤走(zou)了街上所有垃圾箱。在(zai)節省垃圾費這件(jian)事(shi)上,我不得不找其(qi)他出(chu)路。沒辦法了,哪里買的飲(yin)料,站在(zai)店(dian)鋪(或者自動販賣機)前喝完,罐瓶(ping)留下。偶(ou)爾還可以(yi)把書包里的垃圾,扔到24小(xiao)時便利(li)店(dian)門前的垃圾箱里。
▲公(gong)共垃(la)圾箱撤走(zou)后,便利店門(men)前的垃(la)圾箱就成(cheng)了我處(chu)理(li)垃(la)圾的好(hao)去處(chu)。
便利(li)店分布(bu)在(zai)(zai)(zai)東京的大街小(xiao)巷(xiang),這點利(li)用還是(shi)可以的。不過,在(zai)(zai)(zai)扔(reng)之前還是(shi)要(yao)把垃圾(ji)放在(zai)(zai)(zai)背包里(li),這總不是(shi)件(jian)好受的事。
于是(shi)就(jiu)挖空(kong)心思,減少垃圾產(chan)生(sheng)。
此乃終極之(zhi)計。久而久之(zhi),便成(cheng)了習慣,從思維到(dao)行動。
4大件垃圾收費后,就沒法撿寶了
90年代初期,東京的(de)垃(la)圾收(shou)集點(dian),常見電視機、電冰箱(xiang)和洗衣機等家電,以及書桌椅子(zi)等家具。我(wo)和許多這個時期留(liu)學日本的(de)人一(yi)樣(yang),壓根(gen)兒就沒有想(xiang)過“買”家具家電。缺什么(me),只要在垃(la)圾收(shou)集點(dian)轉悠(you)兩次,必(bi)定可(ke)以找到你想(xiang)要的(de)。
1994年4月(yue),馬來西亞(ya)的(de)親戚來日留(liu)學。初來乍到,他抱怨,日本的(de)家電太貴,想要(yao)一(yi)臺(tai)電視一(yi)臺(tai)冰箱(xiang),買(mai)不(bu)起。我(wo)(wo)說好辦,等兩周(zhou),我(wo)(wo)送給你。果然(ran),第二周(zhou),我(wo)(wo)就從附近的(de)垃圾收集點,撿到了(le)(le)電視冰箱(xiang)各一(yi)。他看到高興(xing)壞了(le)(le)。
再(zai)后(hou)來(lai),這(zhe)等好事(shi)就(jiu)再(zai)也沒有了。
大(da)件(jian)(jian)(jian)垃(la)圾(ji)(ji)也開始收(shou)(shou)費了,不(bu)同(tong)種類的(de)垃(la)圾(ji)(ji)收(shou)(shou)費也不(bu)一樣(yang),再也沒有人把(ba)大(da)件(jian)(jian)(jian)垃(la)圾(ji)(ji)放到垃(la)圾(ji)(ji)收(shou)(shou)集點。扔大(da)件(jian)(jian)(jian)垃(la)圾(ji)(ji),需要先到“7-11”或(huo)者“Lawson”等便利店(dian)購買大(da)件(jian)(jian)(jian)垃(la)圾(ji)(ji)票,貼(tie)好(hao)后自己打電話給垃(la)圾(ji)(ji)收(shou)(shou)集中心,約(yue)好(hao)時間(jian)收(shou)(shou)集。
這些原來(lai)“免費(fei)”的東西,后來(lai)只能在(zai)報紙(zhi)上的二(er)手(shou)市(shi)場版買了。
5日本人對公共空間的責任心
有(you)一(yi)(yi)次打工(gong),我跟著一(yi)(yi)個叫中西的老板和另一(yi)(yi)個日(ri)本人,去東京(jing)都足(zu)立區搞清潔。工(gong)作(zuo)內容(rong)是,弄掉他們前(qian)天傍晚(wan)不小心傾倒在馬路(lu)上的白色油漆。
足立區在東京(jing)都(dou)的(de)(de)東北部,屬于一個偏遠落后的(de)(de)地(di)方(fang),那里最出名的(de)(de)也許就是一個監獄。我們搞(gao)清(qing)潔的(de)(de)地(di)方(fang),就離那監獄不遠。
油漆面積有(you)半平方米(mi)大,外加斷續的一條尾巴。我們三個(ge)人,用(yong)鏟子鏟、鐵(tie)刷(shua)刷(shua),還(huan)倒(dao)了香蕉水,在(zai)烈日(ri)下干了一個(ge)多小時(shi),都(dou)于事無補。
我心(xin)里吐槽,這(zhe)么(me)(me)偏僻的一個地方,這(zhe)么(me)(me)大條馬路,倒點油漆怎么(me)(me)了?于是建(jian)議老板(ban)放(fang)棄(qi)算了。誰知道老板(ban)連(lian)聲說道“dame!dame!(不(bu)行不(bu)行)”。
沒辦法,我心里一(yi)邊罵老板(ban)“死腦(nao)筋(jin)”,一(yi)邊繼續干(gan)活,鐵(tie)刷(shua)刷(shua)在瀝青路上(shang),都是對老板(ban)的怨氣。烈(lie)日暴曬(shai)下,衣(yi)服濕(shi)了又(you)干(gan),干(gan)了又(you)濕(shi)。兩個日本工友衣(yi)服上(shang)全是一(yi)圈圈的淺白鹽跡。
后(hou)來,還是我腦子轉得快——想起安(an)裝熱水器(qi)時,連接銅(tong)管所使用的小(xiao)型燃氣(qi)噴火器(qi)。我們買了幾瓶燃氣(qi),很快就把(ba)那些油漆燒(shao)得干(gan)干(gan)凈(jing)凈(jing)。
干活的時候,我對(dui)中(zhong)西老板充(chong)滿了怨氣。后來,這件事反而(er)成(cheng)了我對(dui)日(ri)本(ben)人的印象標(biao)記——他們對(dui)于公(gong)共空間(jian)責(ze)任的那(nei)份執著,讓我永生不忘。
6有公德心與廉恥心,就離干凈不遠了
東京都(dou)幾乎每一(yi)條街道,都(dou)干干凈凈,一(yi)塵不(bu)(bu)染。在(zai)這樣的地方,不(bu)(bu)管你(ni)有(you)沒有(you)經過(guo)訓練,你(ni)都(dou)不(bu)(bu)會、不(bu)(bu)敢亂扔(reng)垃圾(ji)。因為就(jiu)算別人不(bu)(bu)說你(ni),自己都(dou)會覺得不(bu)(bu)好意思。就(jiu)像進了(le)一(yi)個五星級賓(bin)館里面(mian),你(ni)絕(jue)對不(bu)(bu)會在(zai)里面(mian)亂吐痰一(yi)樣。
東京(jing)是一個干凈的(de)城市,稍帶(dai)文藝氣(qi)質。京(jing)都奈良,就更加(jia)干凈而(er)端莊典雅。京(jing)都的(de)人均每日(ri)垃圾產生量,甚至已經少于500克,已經是世界級的(de)榜樣。
東京以及日本其(qi)他(ta)城市的干凈,來自于政(zheng)(zheng)府政(zheng)(zheng)策(ce)的成功。他(ta)們實施多排多付的垃(la)圾收費(fei)政(zheng)(zheng)策(ce),能有效減少垃(la)圾的產生(sheng)。最近幾年,國內(nei)部(bu)分城市也(ye)試(shi)點了垃(la)圾收費(fei)制度,絕大部(bu)分都是隨著水(shui)費(fei)一起征收。
這種方(fang)式,最多(duo)(duo)只能(neng)減輕一(yi)點(dian)政府處理垃圾的(de)負(fu)擔(dan),其他結(jie)果就不(bu)用指望了。如果每多(duo)(duo)扔一(yi)袋垃圾所支(zhi)付的(de)邊際成本等(deng)于零,人(ren)們該(gai)扔多(duo)(duo)少(shao)還是扔多(duo)(duo)少(shao),一(yi)點(dian)都不(bu)用擔(dan)心多(duo)(duo)付錢(qian)的(de)問(wen)題。
城(cheng)市的(de)干(gan)凈,更主要源于公德心與廉恥心的(de)有無及強烈。這(zhe)兩者卻又依賴(lai)于教(jiao)育(yu)與教(jiao)養(yang)。而日本的(de)教(jiao)育(yu)教(jiao)養(yang)原點,就在于儒家忠孝公德文化。想想,這(zhe)些東西,我們才是本家。日本人(ren)拿(na)去了,創造出一個令(ling)人(ren)更有尊嚴(yan)的(de)環境,真是令(ling)人(ren)唏(xi)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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