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博會剛(gang)結束不久，麥曉惠(hui)就在考慮是(shi)不是(shi)出門要(yao)把口罩戴上—外面的空氣(qi)讓人(ren)太不舒服了。

據媒體報道，上海11月的(de)(de)空氣(qi)污染指數連(lian)續8天超過(guo)100點，最高曾達到370點，是(shi)10年來最差的(de)(de)。

然而，與同期的北京(jing)空(kong)(kong)(kong)氣(qi)質(zhi)(zhi)量(liang)相比(bi)，上海又(you)算不得什么了(le)。美國駐華大(da)使館監(jian)測站顯示北京(jing)空(kong)(kong)(kong)氣(qi)污染指數超過了(le)500點，這個(ge)數字太令人震驚(jing)了(le)，以(yi)至于大(da)使館自動(dong)發布(bu)北京(jing)空(kong)(kong)(kong)氣(qi)污染指數的Twitter賬(zhang)號將其描(miao)述為“crazy bad”—“瘋狂的糟(zao)糕”，而以(yi)往，其對(dui)北京(jing)空(kong)(kong)(kong)氣(qi)質(zhi)(zhi)量(liang)的評級都在“良好”到“危險”之間。

奧運會(hui)(hui)和世博會(hui)(hui)曾(ceng)分別給北京(jing)和上海(hai)帶來了難(nan)得的(de)良好空氣，但(dan)盛會(hui)(hui)之(zhi)后(hou)這兩座(zuo)城市的(de)空氣質量卻令人擔憂。亞(ya)運會(hui)(hui)閉幕后(hou)的(de)廣州，是否也會(hui)(hui)步其后(hou)塵？

空氣“不給力”

空(kong)氣污染指數(shu)（Air pollution Index, 簡稱API）是(shi)(shi)評估空(kong)氣質量狀況的(de)一組數(shu)字，其關注的(de)是(shi)(shi)吸入(ru)受(shou)到污染的(de)空(kong)氣以后幾小時(shi)或幾天(tian)內人體健康可(ke)能(neng)受(shou)到的(de)影響。

“這個空氣污染指數是(shi)一個數值(zhi)，測量幾種污染物的濃度然(ran)后通過換算得出，一般每個國家都有(you)一個范圍，數值(zhi)在這個范圍內表示空氣質量正常。”北(bei)京(jing)大學(xue)環境科學(xue)系教(jiao)授蔡旭暉告訴時(shi)代周報記者。

記者在(zai)上海(hai)市環境(jing)監(jian)測中(zhong)心網(wang)站上看到，API一般被劃分(fen)為0-50、51-100、100-200、200-300和大于300五檔，對應空氣質量的(de)五個級別(bie)(bie)，指數越(yue)大，級別(bie)(bie)越(yue)高，說(shuo)明(ming)污(wu)染越(yue)嚴重，對人(ren)體健(jian)康的(de)影響也越(yue)明(ming)顯(xian)。

截至12月7日，本年度上海空氣污染指數(shu)共有(you)21天(tian)超過100點這(zhe)個(ge)安全范圍(wei)，盡管(guan)比去年同(tong)期的24天(tian)略(lve)少，但值得(de)注意的是，其中有(you)兩天(tian)錄(lu)得(de)第五個(ge)級(ji)別(bie)，而在去年，污染最嚴(yan)重的也(ye)僅到第四級(ji)而已(yi)。

這不能不讓麥(mai)曉惠這樣(yang)每天都得(de)出門的(de)上(shang)班族感到(dao)擔憂，她似(si)乎都可(ke)以看到(dao)“籠罩在上(shang)海上(shang)空的(de)一層(ceng)褐色霧(wu)霾”了(le)。

為(wei)了(le)給為(wei)期(qi)半年、投(tou)(tou)資(zi)數十億美(mei)元的(de)(de)世博會營(ying)造(zao)一個(ge)良好的(de)(de)空氣環境(jing)，上海暫停了(le)一些工(gong)廠的(de)(de)運營(ying)和(he)建筑工(gong)地的(de)(de)施工(gong)。但在以“城(cheng)市，讓(rang)生活更美(mei)好”為(wei)口號的(de)(de)世博會結(jie)束一個(ge)月后，上海的(de)(de)空氣質量反而跌到(dao)多(duo)年來最差的(de)(de)程(cheng)度(du)，甚至(zhi)有人警告，糟糕的(de)(de)空氣質量可(ke)能讓(rang)投(tou)(tou)資(zi)者退避三舍。

進入(ru)秋冬以來(lai)，越(yue)來(lai)越(yue)多(duo)人發現北(bei)京(jing)的(de)(de)空(kong)氣也“不給力”了(le)，有(you)人在(zai)論(lun)壇和(he)微博上交(jiao)流北(bei)京(jing)各個(ge)區域的(de)(de)空(kong)氣質量，當(dang)然，基本上都是以肉眼和(he)身體(ti)來(lai)感(gan)受察覺的(de)(de)。

這種情況在11月18日達到高潮，這一(yi)(yi)天，美國駐(zhu)華大使館自(zi)動(dong)發(fa)布北京空氣污染指數的(de)Twitter賬戶把(ba)當日的(de)空氣形(xing)容為(wei)“瘋狂的(de)糟糕”，這突如其來(lai)的(de)詞匯讓人霎時為(wei)之(zhi)一(yi)(yi)震(zhen)。

“一(yi)開始想，老外是不是太矯情了，我們天(tian)天(tian)呼吸這樣的空(kong)氣，其實也沒什(shen)么(me)大不了。”在北(bei)京一(yi)家平面設計(ji)公司上班的黃(huang)勤也關注著這個賬(zhang)號(hao)，對于他們頻繁使用“糟糕”、“危險”之類(lei)的詞(ci)匯(hui)早已習慣，“但結果那(nei)天(tian)下班一(yi)走出去，那(nei)空(kong)氣……我不得(de)不承(cheng)認這個形容(rong)很到位(wei)。”

盡(jin)管隨后大使館立(li)即(ji)撤(che)掉(diao)這一說(shuo)法，用更(geng)官方的“超出指數范圍(wei)”代之。但(dan)這條信息還是(shi)被網民們轉發到(dao)國內微博。

當(dang)天北京的空氣污染指(zhi)數超(chao)過(guo)500點(dian)，大約是世界衛生(sheng)組織準則值的20倍。一(yi)般來說(shuo)，超(chao)過(guo)300點(dian)即意味著(zhu)重污染，將可能使健(jian)康(kang)人的運(yun)動耐受力(li)降低，有明(ming)顯(xian)強烈癥狀，甚(shen)至提前出現某些疾病。

原因無定論

空氣何(he)以如(ru)此糟糕(gao)？目(mu)前尚無(wu)定論。

一篇英文(wen)博文(wen)分析了北京空氣質量“瘋(feng)狂”的(de)原因，最后(hou)得(de)出答案：是天氣搗的(de)鬼。博文(wen)指出，某種類型的(de)大風可以捕捉北京城外山區的(de)污(wu)(wu)染物，致使污(wu)(wu)染物水平很(hen)快升高。

根據有關方面的(de)解釋，上(shang)海(hai)空(kong)氣污染突然加(jia)劇差不(bu)多也是這種方式，原因在于(yu)沙塵暴增(zeng)加(jia)和冬天冷(leng)空(kong)氣南下，后(hou)者將內陸(lu)各省受污染的(de)空(kong)氣帶至上(shang)海(hai)。

上海市環境監測中心(xin)的專(zhuan)家分析11月(yue)出現(xian)集中污染的原(yuan)因主要(yao)有(you)幾方面：首先，外來(lai)(lai)因素，長距離污染輸送，從歷年(nian)氣(qi)象背景條件看，11月(yue)以來(lai)(lai)，尤其是“立(li)冬”節氣(qi)過(guo)后，冷空(kong)氣(qi)由(you)內陸不(bu)斷(duan)輸送至(zhi)上海，帶來(lai)(lai)降溫的同時也帶來(lai)(lai)了(le)污染的空(kong)氣(qi)，根據歷史資料統計，2001-2009年(nian)11-12月(yue)同期，上海API指數(shu)超標天數(shu)平均為(wei)15天左右(you)，占全(quan)年(nian)總超標天數(shu)的30%左右(you)。

另外(wai)，人為(wei)產生(sheng)的(de)(de)污染(ran)也(ye)(ye)是造成11月空氣(qi)質(zhi)量(liang)污染(ran)超標的(de)(de)原因(yin)之一(yi)，如建筑工(gong)地復工(gong)、秋季秸稈焚燒等。此外(wai)，上海建筑工(gong)地恢復施工(gong)后揚塵污染(ran)排放(fang)等，也(ye)(ye)會在不利的(de)(de)靜穩天氣(qi)作用下(xia)，加(jia)重空氣(qi)污染(ran)。

蔡旭(xu)暉(hui)指出(chu)，近年來中國的(de)空氣質(zhi)量整體(ti)上一直呈下降趨(qu)勢，氣候是(shi)一個很大的(de)影響(xiang)因素，但(dan)更為主要(yao)的(de)因素是(shi)碳排放(fang)和(he)汽車數量激增。

中(zhong)國的私人汽車擁有量正呈快(kuai)速增長趨勢，有數據(ju)顯示汽車每年產生的污(wu)染(ran)物數量多(duo)達5100萬噸。

綠色和平中國分部氣(qi)(qi)(qi)候與能(neng)源項目經(jing)理楊愛倫也認為北京空氣(qi)(qi)(qi)污(wu)染(ran)比較(jiao)多的(de)(de)來自汽車尾氣(qi)(qi)(qi)的(de)(de)排(pai)放，“從中國全(quan)國看，空氣(qi)(qi)(qi)污(wu)染(ran)的(de)(de)主要來源是(shi)煤(mei)炭(tan)。而煤(mei)炭(tan)是(shi)二氧(yang)化(hua)硫、氮氧(yang)化(hua)物等空氣(qi)(qi)(qi)污(wu)染(ran)物排(pai)放的(de)(de)來源。”

由于(yu)天氣寒冷(leng)，北方已經(jing)進入采暖期，北京的公共供暖主要使用煤(mei)，開始于(yu)11月15日，結(jie)束(shu)于(yu)來年3月15日。在這種(zhong)情況(kuang)下，煙霧污(wu)染問題很難得到緩解(jie)。內地火(huo)力發(fa)電產生(sheng)的煤(mei)炭排(pai)放，成為工業固體廢物(wu)最大單(dan)一(yi)污(wu)染源(yuan)。僅2009年中(zhong)國煤(mei)炭排(pai)放量就達到3.75億噸。楊(yang)愛(ai)倫形容說(shuo)相(xiang)當于(yu)每兩分半鐘填滿(man)一(yi)個(ge)標(biao)準(zhun)游泳池，每天裝滿(man)一(yi)個(ge)“水(shui)立方”。

以(yi)“綠色亞運”為(wei)題的(de)廣州同(tong)樣關(guan)注著(zhu)空(kong)氣(qi)質量走向，這座城市的(de)空(kong)氣(qi)歷來(lai)為(wei)人詬病。

11月24日，亞運(yun)閉幕式空氣質量保障專家(jia)組會(hui)商會(hui)議在(zai)廣州召開(kai)。廣州市(shi)環保局(ju)副(fu)局(ju)長(chang)楊(yang)柳介紹：“空氣質量保障是亞運(yun)環保工作重點(dian)。按(an)照(zhao)亞運(yun)會(hui)要求，空氣污染指數(shu)不能超過100點(dian)，目前廣州空氣污染指數(shu)還沒有超過80點(dian)。”

楊柳表(biao)示，亞運期間部分時段(duan)廣州的空(kong)氣甚(shen)至可以達到一級空(kong)氣水準，類(lei)似(si)自然(ran)風(feng)景區(qu)空(kong)氣質(zhi)量(liang)。從這個(ge)方面來(lai)說，廣州的空(kong)氣質(zhi)量(liang)遠遠超(chao)過了保(bao)障(zhang)亞運會的要求。

數據“被藍天”

事實上，在空氣質量的體驗上，官(guan)方(fang)與市民往往會出(chu)現(xian)“分(fen)裂”。

12月4日，北(bei)(bei)京(jing)(jing)市環保監測中心(xin)的(de)監測數據(ju)顯示，空氣質量(liang)為(wei)良。至(zhi)此，北(bei)(bei)京(jing)(jing)空氣質量(liang)二級和好于二級的(de)天(tian)(tian)數累(lei)計達到(dao)(dao)266天(tian)(tian)，提前(qian)實(shi)現市政(zheng)府(fu)確(que)定(ding)的(de)今年73%的(de)“藍天(tian)(tian)目(mu)標”。這個(ge)數據(ju)的(de)公布引(yin)發一陣嘩然，1998年北(bei)(bei)京(jing)(jing)記錄了100個(ge)藍天(tian)(tian)日，到(dao)(dao)了2009年，官(guan)方(fang)稱有285個(ge)。

白領盧(lu)為薇(wei)決(jue)定數一數“如今北京(jing)(jing)比以(yi)前多了多少個藍(lan)天”。她從2009年(nian)(nian)6月1日開(kai)始到2010年(nian)(nian)5月31日，利(li)用閑暇(xia)時間每天都在北京(jing)(jing)拍(pai)一張照片。當天空是藍(lan)色時，還會(hui)請一位路人戴上一副滑稽的(de)墨鏡(jing)出鏡(jing)。歷時一年(nian)(nian)的(de)《北京(jing)(jing)藍(lan)天視覺日記》出爐后，盧(lu)為薇(wei)發(fa)現北京(jing)(jing)的(de)藍(lan)天數字是180個，占一年(nian)(nian)的(de)49%，這與官方數據(ju)顯然有(you)不小差距。

有環(huan)保(bao)專家介紹(shao)，人們目測天空的顏(yan)色(se)并(bing)不是判斷的標準，環(huan)保(bao)部門的數(shu)字是依(yi)據空氣污(wu)染(ran)指(zhi)數(shu)得出的。也就是說，如果當日空氣污(wu)染(ran)指(zhi)數(shu)在(zai)100點以(yi)下(xia)，仍然可(ke)稱(cheng)之為(wei)“藍(lan)天”，哪怕天并(bing)不夠(gou)藍(lan)，甚至是在(zai)下(xia)雨。

這種監測差(cha)異也讓不少人(ren)感(gan)覺別扭，事實上最根本的原因，是由于中國(guo)現行的空氣質(zhi)量評(ping)價指數（API），僅僅監測PM10（即(ji)粒徑小于10微米的顆粒物）的濃度，而并沒有(you)將標準細化到目前國(guo)際(ji)通用的PM2.5。

造成人們覺得(de)空(kong)氣(qi)潔(jie)凈度不(bu)高的(de)(de)罪魁禍首是細顆(ke)粒(li)物(wu)（PM2.5）。一(yi)般而言，粒(li)徑2.5-10微米(mi)的(de)(de)粗顆(ke)粒(li)物(wu)主要(yao)來自道路揚塵等；2.5微米(mi)以下的(de)(de)細顆(ke)粒(li)物(wu)則主要(yao)來自化石(shi)燃(ran)料的(de)(de)燃(ran)燒（如機動車尾氣(qi)、燃(ran)煤）、揮發性(xing)有機物(wu)等。在中(zhong)國大部分，特別是工(gong)業集中(zhong)的(de)(de)華北(bei)地區，PM2.5占到了整個空(kong)氣(qi)懸浮顆(ke)粒(li)物(wu)重量(liang)的(de)(de)大半。然而，中(zhong)國的(de)(de)“空(kong)氣(qi)污染指數(shu)”卻沒有把PM2.5納(na)入(ru)監測之列。

PM10是直(zhi)(zhi)徑(jing)較大的(de)顆粒,通(tong)常(chang)情(qing)況(kuang)下(xia)沉降速度非常(chang)快，就(jiu)是說，只有(you)在氣象條件很不好且大量污(wu)染物(wu)持續不斷(duan)進入空(kong)氣的(de)條件下(xia)，空(kong)氣質量才會達到所謂的(de)“輕度污(wu)染”。而PM2.5體積比(bi)PM10要小(xiao)得(de)多(duo)，直(zhi)(zhi)徑(jing)相(xiang)當于人類頭發絲1/10大小(xiao)。

也就是說，在中國空(kong)(kong)氣(qi)質量監測中，PM2.5在空(kong)(kong)氣(qi)中的密度無(wu)論有多大，空(kong)(kong)氣(qi)狀況仍有可(ke)能達(da)到良好的標準(zhun)。“藍(lan)天不藍(lan)”的尷尬(ga)，就這樣產生了。

面對質疑(yi)，有關部門(men)的(de)回應是“我國目(mu)前正在(zai)快速(su)發(fa)展過程(cheng)中，工(gong)地建設主要產生大顆粒污染物(wu)，監測(ce)(ce)PM10符合(he)目(mu)前的(de)國情。”值(zhi)得注意的(de)是，2010年2月，中國氣象局發(fa)布了(le)(le)國家氣象行業標(biao)(biao)準(zhun)《霾(mai)（灰霾(mai)）的(de)觀測(ce)(ce)和預報等級》通(tong)告，標(biao)(biao)準(zhun)還加入了(le)(le)PM2.5限(xian)值(zhi)為每立方米75微克。這一(yi)標(biao)(biao)準(zhun)屬于(yu)世(shi)界衛生組(zu)織標(biao)(biao)準(zhun)當中“最不發(fa)達國家標(biao)(biao)準(zhun)”。

“有(you)人曾經說過，管(guan)不住(zhu)(zhu)溫度，難道還管(guan)不住(zhu)(zhu)區(qu)區(qu)一(yi)(yi)個溫度計嗎？在我看來，現(xian)在中(zhong)國的空氣(qi)監測也差不多是這樣了。”黃勤(qin)把電腦上(shang)各個不同(tong)監測標(biao)準得來的數(shu)據(ju)一(yi)(yi)一(yi)(yi)攤(tan)開，無奈地(di)說。

標準不(bu)同所帶來的(de)不(bu)同監測(ce)結果也讓官方開始重視。北(bei)京(jing)市環(huan)(huan)保局相關負責(ze)人表示，此前，北(bei)京(jing)對于細顆粒物、臭氧已(yi)經展開了研究性的(de)監測(ce)。據了解，環(huan)(huan)保部正(zheng)在(zai)起草(cao)《城(cheng)市環(huan)(huan)境空氣(qi)質量(liang)管理辦(ban)法》，對2000年通過(guo)的(de)《大氣(qi)污染(ran)防(fang)治(zhi)法》的(de)修改也在(zai)進行之(zhi)中(zhong)，有望在(zai)2012年審(shen)議通過(guo)實行。

在12月6日(ri)世界(jie)銀行“中國大(da)氣污染(ran)控制綜合管(guan)理研(yan)(yan)究”項(xiang)目成果討論會上，主(zhu)要起草人之一、中國環境科學研(yan)(yan)究院研(yan)(yan)究員王(wang)淑蘭表(biao)示，“制訂《大(da)氣污染(ran)防治法》的(de)目的(de)是(shi)為了(le)改善城(cheng)市乃至(zhi)全(quan)國的(de)空氣質(zhi)量。”

而正在擬定中(zhong)(zhong)的(de)“十(shi)二(er)五(wu)”環保規(gui)劃中(zhong)(zhong)，出現(xian)了兩個“實施(shi)總量(liang)控制”的(de)新(xin)指標，即氨氮和(he)氮氧化(hua)物(wu)，這兩項物(wu)質分別是水污染(ran)(ran)物(wu)和(he)空氣污染(ran)(ran)物(wu)中(zhong)(zhong)的(de)“大(da)戶(hu)”。這也意味著在下一個五(wu)年計劃里，整治空氣污染(ran)(ran)正式(shi)擺上(shang)臺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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